”装什么死人,门踹坏了可别怪我。”
与此同时,张海川听到堂哥这口气着实是感到不爽,借钱能拽成这副二五八万的模样,也只有他大伯才能教出这么一个玩意。
“海川搞什么东西你,这么久才开门,不知道这破楼道很闷吗?”
刚打开门,一个穿着大喇叭裤,梳着大背头的社会青年推门就从张海川身边挤进了客厅。
“呵呵,我这不是忙着搞卫生嘛。”张海川勉强挤出一丝尬笑,瞧着堂哥张昊的油头不止一次想找剃狗毛的推子给他剃光。
“海川呐,你哥这人直肠子没啥坏心眼,他说话你别放在心上。”张昊身后的中年男人笑道,正是他老张家出了名的铁公鸡大伯张汉峰。
“缺德玩意能有什么坏心眼,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还有个屁心眼。”张海川笑而不语。
小时候张昊仗着比他大三岁,体格比他壮实许多,没少联合二伯家的堂姐欺负他。
当然,他张海川到也不是个软蛋, 不止一次跟张昊干架,结果就是每次都被揍的鼻青脸肿。
而且最不公平的是明明被揍的人是他,却每次都被老头子拉着去大伯家给张昊道歉。
后来稍微长大一些后到没有再打过架,但光是从堂哥看他的眼神就不难发现,人家压根就没瞧的起过他张海川,
毕竟张海川一家是在他镇上读完小学才进的城,而他堂哥从小就在贵安市长大,打心眼里就觉得他一家都是乡巴佬。
“真是热死人了,张海川你家怎么还没买空调呀,一个空调才三千多,这环境你怎么住的下去呀。”
一个身材高挑,涂着口红浓妆艳抹的女人抱怨道。
踩着七八厘米的恨天高进门就去开客厅的吊扇,不出所料一样是把这里当成了她自己家,张海川见状没吭声由着她去。
这位准堂嫂林媛媛的确算是有几分姿色,跟他堂哥在夜总会认识的,两人确实挺般配,她的这张破嘴完美的契合了大伯一家人的德性。
才三千多?
这b装的张海川忍不住冷笑,他在炼钢厂算是技术骨干,一个月也就才五百多出头,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