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深林,黄洛白便砍了起来,做小二多年,砍柴对他来说不算难事。柴刀使用两下就手熟了,用起来得心应手。
相反,余破釜就显得生疏不已,砍柴时控制不了力度,力量忽大忽小,最后竟然拿柴刀砍较粗的树。
黄洛白看见,笑了一笑,来到余破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说道:“余兄,用柴刀砍大树无异于‘杯水车薪’,柴刀只能看纤细的树枝,您这样需要几个时辰才能大树,无法完成任务。”
听完这句话,余破釜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从小到大未接触农活,圣贤书读的多,只想着水滴石穿的道理,不懂得实践,忽然觉得自己甚是可笑。”
黄洛白笑了笑,说道:“刚刚接触的时候我和余兄境况相似,连砍几天方才掌握敲门。”
余破釜笑了笑,点点头,便找较为细的木柴去砍,两人在说说笑笑中完成了任务,连续来去几次,将活干完。
两人将五担柴放志刘永望面前,刘永望点点头,示意他们先歇息。
待白衣少年和壮汉来的时候,黄洛白见白衣少年虽然挑着担子,但身上并未有污垢,看来壮汉揽了他的活。
之后刘永望站起,数了数,点点头,说道:“你们去用膳吧!午时在此等我。”
用完膳后,两人提前赶到清早的地方,在此睡了一觉。
刘永望来带来后,手中拿着四本剑谱,对着四人说道:“拿到剑谱说出姓名。”
首先给了黄洛白,他喊道:“黄洛白。”随后是余破釜,他也喊道:“余破釜。”随后交给壮汉,壮汉喊道:“柳修勇。”最后一本交给白衣少年,少年喊道:“马元白。”
之后他开始指导他们基础的剑功,将刺剑,劈剑,扭剑等功夫交给他们。让他们在此基础上学习书本。说完,他卧在大石上,手撑住脑袋,睡了下去。
黄洛白只能按着他的方法练剑,四人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开始练习。
两个时辰的刺,挑,劈,扭,简直让人乏味无比,对着一棵树不停的攻击,被攻击的树简直满目疮痍。
两个时辰以过,刘晓望醒了,伸了伸懒腰,看着他们说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