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们现在就要打吗?”
达达利亚的赤色耳坠折射着远处璃月港的微光,他忽然单膝点地蹲在托克面前,披风如暗潮垂落青石板。
少年执行官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弟弟肉乎乎的脸颊,蓝眸里漾着春水般的温柔。
“哈哈哈…这次就算了。”他抬头时发梢扫过旅行者腰间的无锋剑,喉结滚动间声线陡然压低,“打架会教坏小孩子的。”
“打架?”托克攥着独眼小宝玩偶的胳膊突然收紧,棉絮从破口处漏出几缕,“哥哥和好人姐姐关系不好吗?”
执行官起身时暗纹腰封掠过旅行者手背,带着北国雪松的冷香。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达达利亚安抚着托克,背对着小男孩冲众人眨眼,神之眼在披风下若隐若现。
“容我正式感谢你护送我的弟弟,小姐。”
“他的安危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执行官右肩的勋章锁链随着躬身动作轻响。
“当然,还有法玛斯和温迪阁下。”
随着达达利亚话音落下,旅行者和派蒙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法玛斯和温迪身上。
只是不知何时,法玛斯和温迪已经走进了瓦房里屋。
小诗人揣着手坐在木椅上,脚尖悬空轻晃,眼神在法玛斯指间转动的茶盏与钟离低垂的眉目间游移。
即便是外人也看得出,三神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当事人显然不这么觉得。
“我倒是没想到,岩王爷还有闲心跑到这里来喝茶,璃月七星已替你操劳了所有契约,如今连摩拉也无需随身携带了。”
少年屈指弹了弹空杯沿,清脆的嗡鸣声在寂静里荡开。
“就是不知道公子逃难前有没有带够你挥霍的摩拉?”
钟离搁下青瓷盏的力道比平日重了半分,杯底与木桌相触的闷响恰似磐岩坠地:
“既已卸下神职,倒不必再提旧日尊称,倒是这茶…”钟离抬眸时金瞳里流过冷光,“若换成至冬火水,或许更合你此刻心境?”
两神针锋相对,温迪突然俯身抓起茶壶给自己斟茶,碧色衣袖带翻了果碟,苹果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