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冲站在那儿,如同一个被诅咒的木偶,任由谷才摆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一面铜镜,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像一个即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贪婪者。待谷才收拾妥当,桑冲缓缓走向铜镜,脚步缓慢而迟疑,仿佛走向命运的审判台。当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时,他不禁愣了神,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镜中的人,眉如远黛,脸若银盘,配上那身女装,竟真有了几分女子的娇态,若不是知晓自己的身份,怕是也要被这副模样迷惑。
“从今日起,你便要学着做个女子,里里外外的功夫都不能落下。”谷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桑冲的出神,语气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像恶魔的诅咒。
接下来的日子里,谷才悉心传授桑冲女工技艺。白天,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院里,形成一片片光影。谷才搬来一把破旧的椅子,坐在院子中央,手中拿着一块绣布,手指灵活地穿梭在针线之间,演示着描剪花样的技巧。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绣布,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专注与柔和,恰似一位温柔的导师,却在传授着邪恶的知识。桑冲紧挨着他,搬来一个小板凳,坐下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谷才的双手,手中也学着比划,时不时因扎到手指而疼得皱眉,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心中那罪恶的火焰越烧越旺,驱使他从不气馁,只是轻轻甩甩手指,便又沉浸在罪恶技艺的练习中。
“看仔细了,这花样的线条要流畅,转弯处需圆润,这般绣出来才好看。”谷才边说边将绣好的花样递给桑冲,桑冲赶忙站起身,双手恭敬地接过,仔细端详,嘴里喃喃道:“师傅,徒儿记住了。”眼睛里闪烁着对罪恶知识的渴望,仿佛那是通往欲望天堂的钥匙。
到了扣绣鞋顶的时候,谷才拿出一双小巧的鞋面,用针挑起丝线,轻轻一绕一扣,一个精致的鞋扣便成型了。动作娴熟流畅,看得桑冲目瞪口呆。桑冲照着做,却总是手忙脚乱,丝线缠成一团,急得他额头冒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鞋面上。谷才见状,冷哼一声:“别急,慢慢练,这活儿急不得。”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在训斥一个愚笨的学徒,却又期待他能尽快掌握这罪恶的本领。
合包造饭之际,谷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