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之后,桑冲匆匆整理好衣衫,手指慌乱地系着衣带,由于紧张和慌乱,他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地上。
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李家小姐,眼中没有丝毫愧疚,仿若这只是一场寻常的狩猎,只有满足后的余韵,仿若一只餍足的野兽,冷漠地看着自己的猎物。
他再次环顾四周,目光仿若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地确认无迹可寻后,趁着夜色,如同来时一般悄然离开了李员外家。
月光下,他的身影渐行渐远,脚步匆匆,仿若生怕被黑暗吞噬,又仿若融入了黑暗,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小镇依旧沉睡在宁静之中,却不知这夜的安宁已被他彻底打破,罪恶的阴霾正悄无声息地蔓延,仿若黑暗中伸出的无数触手,准备将更多的无辜卷入无尽的深渊。
此后的日子里,桑冲仿若被恶魔彻底附身,完全丧失了人性,彻底沦为了行走人间的罪恶幽灵。
他如法炮制着他那令人发指的行径,在各个府州县及乡村镇店之间流窜作案。
每到一处,他就像一场黑色的风暴,所过之处,尽留阴霾,给无数家庭带来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灾难。
起初,每一次作案时,天空总是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大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的丑恶行径而感到压抑和愤怒,想要将他那令人不齿的行为一同掩盖。
微风拂过,带着丝丝寒意,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肌肤。
他行走在陌生的街巷,脚步急促而慌乱,鞋底与石板路碰撞发出轻微的“哒哒”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时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只受惊的野兔,时刻提防着可能出现的危险,生怕自己的恶行被人察觉。
那罪恶的手在微微颤抖,藏在衣袖中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又松开,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此时他暗自思忖:“这事儿可得千万小心,稍有差池,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我费了这么大劲儿学来的‘手艺’,可不能刚开始就砸了,那些个厉害的手段,得用得滴水不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