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里说这是他手中还有皇帝出生时的手札,而且他偷拿了母后怀我时贴身佩戴的护身符为证,还有一个死里逃生的稳婆的住所……”玄时舒伸手揽过苏令德。
他抱着她的腰,才好像从云端回到了地上,心中有了踏实的感觉:“令令,我也不明白。”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恨意。
他究竟是谁?
如果手札所言为实,那母后又为什么要设下这样的局?
他当年查过自己的身世,也找到过一个当年的医侍。可那个医侍说,他确实是早产。后来,这个医侍就跟当年接生的人一样,陆续失踪或死亡,竟无一人再出现。
更不用说太医署的脉案,一直都指向的是他早产。后来生病,就连相太医一开始都怀疑是他早产之故。
苏令德弯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没关系,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就是你。”
“阿舒。”她轻轻地唤他的小名:“你就是你。”
玄时舒从前就觉得,她唤自己的名字很好听。可那时他不敢听。岁月悠悠过了这么多年,他再一次听到,仿若久旱逢甘霖,令他心跳猛地快了数拍。
苏令德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玄时舒忽地拦腰抱起。
“诶??”苏令德茫然无措地环抱着他的脖颈:“避子药伤身呀,避子药伤身!”
她现在可还是“失踪”的涠洲王妃,要是这时候有喜,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玄时舒将她放到床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而笑:“令令,令令……”他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吻落在她的脖颈,又滑落在她的指尖。
直把苏令德亲得脸都红了,在床上不安地动来动去,玄时舒才抬起头来:“我不仅是我,我还是你的夫君,是我们孩子的爹爹……”
他眸中有星子,熠熠生辉、璀璨缠绵:“上碧落下黄泉,我是最爱你的人。”
爱苏令德这件事,让玄时舒获得了太多的力量。以至于他时隔多年再次入宫,看着那巍峨的宫墙,心中竟再也没有曾经的森然冷意和颓然疲惫。
这些高耸的、透着威压的宫墙,也不过就只是一面墙罢了。
然而,饶是玄时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