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年轻声自叹了一句，目光缓缓移到李二的身上，开口言道：
“这些年倒是辛苦道友了！”
李二轻笑回应：
“本尊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一切都是我该为之事！”
李永年闻言，微微点头，不再过多缀言。
李二是他的分身，可不就是自己人？
“这么说来，道友之前的猜测并非是无的放失，那混沌意志强弱，竟真与此间天地之中存留着的至强者数量大有关连？”
在李二共享出来的那部分记忆之中，李永年清楚地看到了在过去的这五十年间，混沌意志前后的强弱变化。
混沌界域之中，每有一位顶级帝尊或是破限至强成功飞升离去，混沌意志外放的神识便会相应地被衰减一分。
五十年下来，混沌意志所降下的天道威能，竟然比最开始时直接削弱了近十分一！
“错不了！”
李二定声点头。
“如今的混沌意志，虽然仍强悍无比，可是它给我的感觉，却已不再像是五十年前那般，连半点儿想要与之对抗的意念都无法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