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约好主笔的役者绘画工也突然失踪了,一打听才知道她是忍者,上战场去了,”阿聪老板越说越气,恨恨地拍了两下柜台,“我说她画的忍者怎么颇为不凡,和其他画工的风格不一样,原来她本人就是。”
“我整天还提心吊胆怕她不能从战场上回来,你说好端端的殿下干嘛开战啊?”
“这么多年了,也没真见哪国灭了哪国,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
这话你不好接,你觉得战国时期老板要想做生意发财从根本上就卖错了东西,你垂头安分地继续登记租书名录。
你:其他国不知道,我只知道最后涡之国没了。
大概是情绪发泄完了,老板一把搂过趴在桌上打盹的喵之助顺毛,情绪渐渐平复下去。
你有些惊奇,喵之助似乎成精了一样,特别认主,只要是阿聪老板抱,就特别乖顺。
要知道刚才健太郎来时没忍住去逗猫都差点被招呼了一爪子,之前你抱它的时候它也特别烦躁。
喵之助成没成精你不知道,但你觉得长屋这片的老鼠成精了。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你领了今日的工钱,回家时纠结了一路也没想好买什么,干脆全带回了家。
说到底这些钱还轮不到你自己买想要的东西,哪怕是一文钱家里都急需,这些钱都得用到刀刃上。
你和妈妈一起回到家,当你看见梁上被咬断的绳子和落到地上破开的纸包里明显被啃噬过的剩肉后,心态崩了。
你想不通,明明这几个月干干净净看不见老鼠的家里怎么才有了存粮两天,就被找上门来了。
但悲哀的是,你发现你的第一反应不是痛斥老鼠的无耻,而是后怕。
——还好今天房东没有突然上门检查。
妈妈刚从邻居处将太郎阿彩接回来,见你立在门前不动,不解地拍了拍你的肩:“怎么不进去,小雪?”
你回过神,慢慢转过头,看向家人,嘴角抽了两抽,还是笑不起来。
你抿着唇让开路,露出内里的情况:“妈妈,不能再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