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可他突然给自己打电话,心里还是有些激动。
这种事又不能和别人说。
也只能和易飞说说。
什么建厂啊,打架啊都是借口。
易飞说道:“哦,我爸说的啊,是和江城的一些人发生点冲突,没办法,只要我去江城,冲突就不可避免。”
他把和焦顾武、杨安发生冲突的事说了说,“妈,没有办法,总有人找我的事,你不震住他,下次他们就会变本加厉。”
爸爸也是。
让他说自己、说橙子,也没必要把打架的事告诉妈妈啊。
省得让她担心。
苗惠昕说道:“打架就打了,怎么又要人家那么多钱?你爸爸会同意?”
易飞心理年龄虽然大。
但实际还是个小孩,打架正常。
问题是他处理问题的方法就是要人家钱。
六百万不是什么大数字。
可在国内也不算小数。
他在江城买的两个院子,加在一起才一百五十万港币。
六百万可以买十多个这样的院子。
他又不缺钱,有这个必要吗?
在临东的时候,他听丽丽说,临东、省城的混子,易飞都要过他们赔钱。
那种人逼急了总是不好。
易飞说道:“我不向他要点钱,还能把他怎么样,而且是他主动赔给我的,他主动要赔一千多万,我只要了一半,妈,没事的,这事市府都知道,可以说是市府逼着他向我赔偿的,我爸爸也说不出什么。”
就是把他们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也没有要点钱划算。
不要他们钱,还不是一样得罪。
苗惠昕都有些无语了,“易飞,咱是做正当生意的,那些带有社团的性质的少和他们发生交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易飞碰到街上的混混就像找了鸡血。
不收拾他们似乎就手痒。
在临东如此。
跑到江城也是如此,他在江城才呆了多少天啊。
会不会他来到港城也这样啊。
他真来港城的时候,还真的看好他。
港城可不是内地。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