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
本来就不是多大一点事。
杨安做的事,比这种事严重的有的是。
再说。
现在抢到货都还给了铜材厂。
事情基本也就这样的。
汪家伦摇摇头,“不能说指示,我说我要以高于市场价将近一倍的价格收购铜,铜线,并说江城铜材厂有这些东西,杨安自己要去抢,也不能说抢,是抵债的,我只是买货的,放心吧,陈处长,违法乱纪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就是杨安被抓,他都不能说受自己指使的。
谁指使他了。
我收货,相出啥价出啥价,谁也管不着。
至于他怎么理解自己的话是他的事。
自己可没说过一句让杨安去江城铜材厂抢东西。
哪怕是拆生产设备,自己也不过说铜业公司要扩建,以两倍价格买而已。
暗示、提示,那就不好说了。
陈乐宁把铜厂交给自己。
前三年不赚钱都行。
怎么可能不赚钱呢,那赚的钱既然不用上交,自己也不能拿走,那就给铜业公司创造一个良好的经营环境。
汪家伦的目标是三年内垄断江城铜业市场。
那几个小厂一个个折腾废他们。
当然,这些话就不用跟陈长宁讲了。
陈长宁忍住怒气,“后来呢?”
肯定有后续,要不然,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汪家伦也不会现在才找自己。
如果仅仅因为杨安去抢铜材厂。
铜业公司即使背后使点坏,也没有牵涉到它。
杨安吃了大亏,也不敢公然找铜业公司的麻烦。
他知道铜业公司是乐宁的。
他要使坏,也只敢背后使点坏。
汪家伦说道:“也没啥后来,我前天找到江城铜材厂的厂长,说要买下铜材厂,他居然说要卖给丽飞公司,我就说无论丽飞公司出多少钱,咱铜业公司就多出两百万,他丽飞公司就是买下铜材厂,也别想经营好,在江城,咱还没这个把握?我昨天又去江城铜材厂,厂长突然说丽飞公司放弃收购铜材厂了,让我去和市府谈收购,我估计他是向易飞汇报了,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