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中学老师。
不知道这些生意人每天搞什么鬼。
陈长宁坐倒在沙发上,“还喝个屁啊,等着电话吧。”
汪家伦不敢多说,坐在沙发另一角。
良久。
汪家伦看陈长宁脸色平缓下来,才小心地问,“陈处长,易飞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就是死,自己也得死明白点吧。
陈长宁看他一眼,“他是何方神圣?他是肖振光肖厅长的儿子,汪家伦,你觉得就凭这一点我还是乐宁会保你吗?重要的是他没有招惹你,是你三番两次主动挑畔。”
汪家伦在江城一年多了。
不应该不知道在江城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肖叔叔。
得罪了肖叔叔,一堆人找你麻烦。
汪家伦说道:“杨安也知道吧?他居然从没提过。”
杨安当天就认怂,肯定这是主要原因,难怪他的老巢都被警务署围了。
他这么想还真是冤枉了肖振光。
他是极其反对双方私了的。
“他为什么告诉你?”
陈长宁说道:“他因为你的蛊惑,损失了六百万,不是乐宁,他当天就杀上门去了。”
杨安现在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汪家伦重重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说到钱。”
陈长宁说道:“刚才说了易飞的爸爸,我再告诉你易飞的妈妈,他妈妈是港城章氏集团的董事长,新国苗记集团的股东,我那位在港城伯伯比起苗总,差得远了。”
对于这种井底之蛙,就得打击下他。
真他么是没事找事。
害得自己加在中间也难做人。
陈长宁接着说:“思宁还是丽飞公司江城公司的副总经理,大学毕业后就是江分公司的总经理。”
让他自己想去,自己站在谁那边。
汪家伦彻底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