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边用心用力给你治病。
你背后捅人家刀子。
以后谁还能瞧得起他陈乐宁?
如果正常商业竞争还好说点,可汪家伦干的这是啥事啊。
于蔓蔓说道:“没这么严重吧。”
汪家伦事先也不认识小易总。
说到底这是误会。
否则,借给汪家伦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易飞斗。
易飞真生气的话,他得到消息后,还不跟乐宁哥说了。
一个江城铜材厂。
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在临东有多少个厂子了。
陈乐宁说道:“我得去找苏越商量下,看有什么办法弥补下。”
易飞知道了这事一直没有啥表示。
这才让自己难办啊。
自己不能装着不知道啊。
陈乐宁出了房间,去隔壁房门走去,于蔓蔓赶紧跟上。
苏越打开门,“陈乐宁,你有毛病吧,我刚才让你喝两杯,你不喝,我理解,我刚躺床上,你敲个毛门,有啥事明天说不行吗?”
他病基本好了。
正是和于蔓蔓如胶似漆的时候,做为男人,他能理解。
自己也不是老男人,儿子不在,难道就不能和老婆过个两人世界?
他又跑来敲自己的门。
陈乐宁说道:“苏越,出了点事,很紧急。”
靠。
不是急事,谁闲得晚上敲他的门啊。
哪怕是州城公司出啥事,他都懒得理。
穆玉灵从里间出来,“陈总,蔓蔓,快进来。”
苏越就是废话多,这才8点,又不是多晚。
陈乐宁和于蔓蔓进了屋。
穆玉灵给倒上水。
陈乐宁把事情说了一遍,“苏越,你和小易总认识的时间长,你给想个辙,怎么把这事圆过去,别让小易总产生隔阂。”
人家不在乎。
不代表以后还能跟你交心。
别拿那种我不知道,都是手下人不懂事的话来搪塞。
那样更丢人。
苏越说道:“汪家伦就是年后,那个个头不高,黑不溜秋的家伙呗。”
年后和陈乐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