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换个地方解决!”他喊道。
外面的人还在不停敲,多少有点不识抬举。
“妈的,谁啊!”唐迟一脸不爽,最后骂骂咧咧的去开门,一下子整个人怔住了。
外面赫然是魏时言。
魏时言没想到这么久才来开门,面上也浮现出不耐。他推开唐迟走进去,反手又把门锁上。
“言哥,你跟老师谈完话了?”
魏时言“嗯”了一声,看看地上的江羽,又看看唐迟。“什么情况?”
“就……”唐迟说:“感觉他很可疑,所以来问问。”
“问的怎么样?”
“他不说话。”
唐迟心中陡然升起个想法,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觉得是他。”
江羽坐在卫生间地面上,有水渍打湿了他的裤子,湿凉的触感很让人恶心。当然再恶心也比不过他面前的人。
他又一次被诬陷了,可是这次他有话想说,他要把撞见的唐迟与那个女生的事说出来。
不等他无谓的解释说出口,魏时言便动了。
唐迟承受了他刚刚承受的事,只是更为惨烈一些——魏时言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砸到门板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直接懵了,撞击的部分传来剧痛。唐迟捂着脑袋,惊诧的看着凶手。
“言哥……?”
魏时言呼吸有些紊乱,眼神中的冰冷却是真真实实的。
“装什么装。”他说。
唐迟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刚刚还平静问话的人突然暴起,怎么忽然认定自己是作案者的?
魏时言又说:“你昨天几点回家,家里的兔子呢?真当我不会问?”
在老师喊他谈话的时候,他已借了电话,拨打至唐迟家里!
唐迟不知是不是过于自信,还把那只兔子带到家里去了,直到今天早上再掐死它放在了包里。他的妈妈只当他把兔子送人了,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唐迟面色变换,就像脸上的面具被层层揭下,最后定格在憎恨和嫉妒上。他不再伪装,终于用自己的本来面貌示人。
“是,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