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大自在仙帝的语气变得激昂，“这天大的好处，凭什么能落在他的头上？”
“真相只有一个！”
“他与史前的覆灭、轮回的诞生脱离不了干系，故此才能理所当然的走到这一步！”
他大喝道。
“是这样么……”诸帝的眸光亮起，“原来如此……”
“……”
远处，青帝与神皇收回目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他们互相传音，怀疑人生，“是这样？”
“小叶子能踏上轮回路，开辟金丹法，难道不是被我们苦叶派一次次追杀的出生入死？最终硬是在生死间悟道？”
“他能掌握轮回的权柄，难道不是被小姜赶鸭子上架的吗？”
“映照的奥秘，大梦万古的非凡，难道不是他得自那三世铜棺的馈赠，才有了后来他被‘再苦一苦’的一切？”
“……”
两尊苦叶派的巨擘，此时此刻都有些怀疑自己过去经历的那一切了，难不成都是幻觉？
毕竟，大自在仙帝现在说的，可太像那么一回事了！
超脱反哺，还愿众生……古往今来，亡者祈求……映照不死，轮回转生……
太多的问题，都能在这里得到解答，勉强自圆其说！
当然，这要建立在三世铜棺的主人，不搞抽象的前提下。
但……
谁敢站出来，大声说——三世铜棺主就是个抽象怪？！
谁能想到这一节啊！
即使是苦叶的巨擘人物，青帝和神皇这一刻都迷糊了，彼此对视，眼中的神采像是共鸣了，交流着相同的心声。
——莫非，苦叶有理？
苦叶……不，那是苦叶吗？那是邪祖迟到的赎罪啊！
腰杆子，一下子就挺直了。
但很快，他们挺直的脊梁又弯下去了。
他们的记忆很清晰，当年下手有多狠，将叶凡追杀的有多惨……就别说有没有理了！
叶凡的邪祖是假的，那有朝一日他洗刷冤屈、打击报复天经地义。
如果叶凡这邪祖是真的……
他们想想，便感觉不寒而栗。
恍惚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