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紫色交领窄袖长衫,腰扎一条一巴掌宽的黑色绣着云纹的束腰带,上面挂一枚塔青色雕有“飞龙在天”图案的玉佩。
脚穿一双黑色薄底儿练功靴,手拿一支精钢打造的短笛。一看就是一个斧劈不动,刀砍不倒的铮铮男儿。 调侃人的就是他。
“栖灵寺,琼花观。
丽日和风舞少年。
风流亦翩翩。
凭玉砌,倚雕栏。
无边圣景,心驰天地宽。
赞,赞,赞!嗯……!”果然如那个紫衣少年所说,诗作到一半没下文了,卡住了。
再看作诗的少年,面如美玉而无瑕,眉如墨画而生威,双目如炬而含情。
乌黑的发髻高高挽起,带着白色束发锦冠,横插一支润白色的玉簪。
身穿一件白色交领窄袖长衫,腰扎一条一掌宽白色绣着云纹的束腰带,上面挂一枚糖色的雕有“力争上游”图案的玉牌。
脚穿一双白色薄底儿练功靴,手持一支紫竹精致的长萧。
半首诗就是他作的,虽然卡在那儿了,却淡定从容,不以为然。
中年儒士自感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少年英武之气扑面而来,同时也感受到白衣少年的修为之深。
“难得,难得!”中年儒士脱口而出。
“管你叫半阙诗仙你还不愿意,什么时候你能作一首完整的诗,我就把‘半阙’去掉,叫你‘诗仙了’!”那个紫衣少年又调侃道。
“勾哥哥作诗虽然只有半阙,我却很喜欢!”那个美少女又说道。
几艘游船和这只船慢慢的一错而过之际,其它船上的游客是喜欢看帅哥的直了眼儿,喜欢看美女的忘了形,他们都在给这三位年轻人行注目礼。
中年儒士心中暗想,看来这次扬州之行要达偿所愿了!想到这里,右手轻轻一扬,手中那把折扇径直向白衣少年的左肩飞去。
折扇离那少年还有四五尺远时,只见那少年头都未回,左手轻轻向后一挥,掌锋过处,黑色光流微闪,折扇已经化成无数碎片飘落在河面之上随波逐流而去。
白衣少年出手的瞬间,就觉得有一股天地灵动之气夹杂着丝丝寒意在自己周身盘旋蜒绕,然后悄然散去。
这时中年儒士也感觉腰间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