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许从登,怎么都觉得诡异。
“但如果设局的人是许鞍,就说得通了。”薛玉润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圈:“许鞍计就计。如果他救上三公主,退为进,不仅博得太后、三公主的好感,还博得许老太爷等一干许家掌舵者的好感。”
“如果是许望救上三公主呢?这也不是不。”薛澄文问道:“总不兄弟俩卯着劲比赛救人吧。”
薛玉润被薛澄文逗乐了,笑道:“对许鞍来说,也是好事。许鞍建议退为进,是识大体。许望如果认这个法子,相当于拱手让出了救三公主的名声。许望如果不同意……”
“那许太后就会彻底厌弃许望,但又不会厌弃许家。”薛彦歌接道:“许家,还有谁比许鞍更合适成为驸马,或者……”薛彦歌顿了顿,道:“下一任家主?”
薛玉润点了点头。
“许鞍坐上乌篷说得通,许从登去那儿又有什么用?”薛澄文分质疑许从登存在的必要。
“许鞍表上多半不知道许望的计划。”薛彦歌道:“不带上许从登,许鞍怎么登上乌篷,演兄友弟恭、化干戈为玉帛的戏码?”
“再说,万一失败,被人发现是许家有人要害三公主落水,总要找个垫背的。”薛彦歌习为常地道:“许从登愚笨,他背后的人给他出谋划策嘛,总是找个让他聪明起来的原。”
薛澄文狐疑地看着薛彦歌:“你为什么说起来这么习为常?”
薛玉润在一旁火上浇油:“为二哥哥也总要拉人垫背。三哥哥,你多?”
薛彦歌抽书卷要敲薛玉润的头,薛玉润笑着躲过去,对薛澄文道:“三哥哥,你看他!告状,必须要给大哥哥告状!”
“澄文,咱俩今日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薛彦歌提醒道。
薛澄文到自己为了孤本弃薛玉润而去,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薛彦扬的威力,默默地道:“要按这么说,许家就是兄弟阋墙。”
薛澄文把“不要告状”写在了脸上,恳切地劝薛玉润:“汤圆儿啊,兄弟阋墙不好。”
薛彦歌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