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议-员叔叔,你这是在得意吗?”五条稚执着地又问了一声。
……
死一般的寂静。
比雪还要纯白的银发下,一金一赤的异色瞳无神却又专注地盯住了男人……
被问话的相田议-员眼瞳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好可怕……好可怕……要快一点……逃……
【呐,议-员叔叔,你这是在得意吗?是在得意吗?是……得意吗?】
怎么可能得意得起来呢?
父母的期待、对手的压力、生存的艰难、家族的重担……每一个寂寞的夜晚,繁重得压力几乎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好痛苦……好难受……
“相田议-员,拜托你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养老金,我的孙子没有这笔钱就没办法动手术了。求求您,求求您了!”
“给我抚恤金有什么用!难道我的丈夫就只值一千万日元吗?!把凶手找出来啊!”
“你要记住!你能有今天,不是我的资助你现在还是在乡下种地的泥腿子,只是当上了议-员,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吗!”
“……”
无数道人影伸着手对他指指点点,无数道声音在他的耳边炸裂开来,相田抱着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要逃吗?
为什么要逃呢?好累,好痛苦……就这样……吧……
“稚酱,走了。”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声音依然像是没睡醒一般的有气无力,但握着五条稚的手却不是能随意挣开的力道。
“啪——”层层叠叠的幻觉化为粉末在空中一点一点散去身影,相田先生从那个嘈杂又空白的世界里回过神,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几乎要将自己的肺撑到爆炸,每一次呼吸,几乎要将自己的肺全部吐出来。
但这样还不够……
好痛苦……好难受……有谁……有谁能来救救她……
“稚酱,走了,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