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清澈的水流中,一点点被冲去。
搞不好那个孩子还会把脑袋仰得高高的,异色瞳亮闪闪地看着研二,然后用沁出蜜的声音说:“谢谢哥哥~”
牙白!
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射穿了一样,又疼又痒。
疼是因为抱他去的不是自己,无法被那样的孩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总感觉痛失一万亿了啊喂!痒自然是被他幻想出来的场景给瘙到了最柔软的地方。
不存在的父爱突然出现!
“哈?”虽然有八分相似,但臭屁得不可一世的五条悟不仅不会撒娇,捅刀子的功夫才是世界一流的,“明明是你长得太凶把他吓到了,关我什么事?”
松田阵平:“……”
吃完饭的五条悟清清爽爽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但吃完饭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把筷子一扔,五条悟微点下颌示意:“纸巾。”
松田阵平:“你个臭小鬼!真把我当你佣人了不成?!”他骂骂咧咧地把整包纸巾丢给五条悟。
动画片看完了,饭也吃过了,五条悟对五条稚说:“稚酱,我们回家了。”
冬天天黑得早,不过五点的功夫,天边橘红色的云就黯淡了下去,射入警察署的光线昏暗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啪!”灯亮了。
萩原研二的视线和五条稚撞在一起,刚才还洋溢着开心的眼睛已经和外面的天色一样,黑沉沉地黯淡了下去。
五条稚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松开了萩原研二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五条悟跑去。
小小的手指牵住了五条悟的手,翘起的唇角像只餍足的小猫咪,依恋地靠在五条悟的身边。
天晚了,孩子要回家,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虽然这里是警察署,但也没有拦着小孩不让他们回家的道理。
但是、道理他都知道。
“我和研二送你们回去吧。”松田阵平将研二的围巾丢过去给他,大长腿先一步迈出了警察署的门,见他们迟迟不动,回头挑眉,“果然是想带着弟弟在街上玩吗?”
被猜中心思的五条悟很不爽地“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