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派人去查一查结婚的主家,每个结婚的应该都有一张随礼单,上面记录着亲朋好友随礼的多少,看看都有谁随礼了。
另外有些没随礼的也会来,让主家回忆一下,就参加这个婚礼的人都帮着回忆一下,谁挨着谁一起吃席的,一个一个回忆,这样就能够查清楚谁是本地的谁是外来的。”
高征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因为叶晨提出的侦破方向是他们之前从未涉及到的,他开口道:
“我明白了,王队,把秦队说的这些全都记下来,到时候去办!”
松山县局刑侦支队大队长叫王吉明,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立刻点了点头,回了声“好”。
从山上下来,叶晨在高征的带领下,又去了一趟李艾的父母家,李艾母亲不过四十岁出头的年龄,五年的时间现在却苍老的好似六十多岁的老人,她捧着女儿的遗像在那里哀伤的哭泣。
通过高征还有李艾的父亲介绍,叶晨得知在李艾过世后不久,李艾的母亲眼睛活生生哭瞎了,至于李艾的父亲也没好到哪儿去,因为丧子之痛对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叶晨看着相框里李艾的遗像,上面是一个正当花季的女孩儿,一头利落的短发,笑得很灿烂,可就因为凶手的惨无人道,她和家人永远的天人永隔了。
在返回县局的途中,不管是叶晨这边的人还是县局的同志,都表现的很沉默,气氛相当的压抑。
在松山县局的会议室里,叶晨坐在主位,他对着下面的这些人说道:
“咱们开个案情分析会,我知道大家的心里每个人都很有压力,这个案子起起伏伏已经拖了五年了,几次启动调查几次都没结果,被老百姓骂,有的还背了处分,各路的专家也都来了不少,可是最终也都无功而返,这让大家伙的心气儿都松懈了。
按道理呢,省厅下达的任务让我们来指导办案,各区县的命案都要指导,我也确实很忙,而且县局侦破了五年都没破,我一个外来的在这儿显摆什么?
话不是这样说的,昨天晚上我在招待所里看了一宿的案卷,将近一拃厚的材料,我看到了大家为这个案子在五年的时间里付出的努力。
大家已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