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呵呵,他们嫌我的木雕贵,说机雕也一样能蒙事儿,不过看在谢之遥的份上,他们愿意专门雇我给他们雕一副大的木雕充场面。
呵呵,我谢和顺这一辈子都是凭自己的手艺吃饭,没想到老了老了,反倒是变得像乞丐似的了,得等着别人赏我口饭吃,夏夏说的没错啊,我就是个废物,我开的这个木雕作坊就是在浪费钱,呜呜……”
谢和顺说到了伤心处,老泪纵横,作为非遗传承人,他这么一个骄傲的人,现如今在叶晨这个小辈面前,哭的泣不成声,涕泪横流,看着只让人觉得心酸。
叶晨看着谢和顺有些颤抖的手,这双手雕刻出过无数精美的作品,然而眼下却因为内心的愤怒和失望微微颤抖。
叶晨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几张照片,那是谢和顺年轻时参加非遗展览的旧照,那时的谢和顺意气风发,眼里满是对祖传的木雕技艺的热爱,现如今却被谢之遥和谢晓夏这样的小辈,彻底摧毁了他的精气神。
叶晨扶着谢和顺的手臂,对着他大声说道:
“师父,谁说你是乞丐了?他谢之遥算个什么东西?打着为乡亲父老谋福利的幌子,干着挂羊皮卖狗肉的事儿,也许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他谢之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他远没有给自己描述的那么有情怀。商人就是逐利的,他自然也一样,只不过他给自己找了好的借口来树立人设。
师父,你知道为什么咱们的木雕会在他那里受冷遇吗?就因为咱们的木雕是手艺人一点点凿出来的,体积过大不说,而且制作过程繁琐,还价格昂贵,不好往外推销,这让他不易见到回头钱。
相反,像是扎染或者是刺绣之类的就不一样了,那些东西小巧,他主打的就是个薄利多销,拼命打压村里这些给他提供商品的百姓不说,卖到消费者手里的时候还能再提一次价,他是一家吃两头,好处全都让他给占了。”
谢和顺泪眼婆娑的看着叶晨,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叶晨,谢之遥可是我本家的晚辈啊,他能是这样的人?”
叶晨哂笑了一声,对着谢和顺说道:
“从他从投行辞职,回到家乡创业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的变了,他身上满是资本家的铜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