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之遥却没憋什么好屁,作为一个投行,以他的专业性,又怎么会看不出夏夏接触到的是个杀猪盘?可他却故意不揭穿,反而纵容弟弟去怂恿夏夏坚定他自己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谢之遥已经把凤阳邑村大大小小的项目都参了一股,唯独谢和顺的木雕作坊对他严防死守,水泼不进,针插不透的。
这已经让谢之遥失去了耐心,索性就把他下面的那些个徒弟全都给弄走,让他成个光杆司令,等谢和顺的木雕作坊难以维系下去的时候,他再站出来充当好人,以最低廉的成本入驻其中。
谢晓春忧心忡忡的,她对自己的弟弟没那么乐观,自己的弟弟自己最了解,就夏夏那腼腆的性子,跟个女孩子说话都脸红的主儿,就这么冒失的冲进社会,是一定会经受拷打的。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道:
“唉,最近夏夏师父的心情不太好。前几年他儿子非要去搞机雕,气的他当时高血压就住院了。
后来被评上了评上了非遗传承人,觉得自己的手艺应该传承下去,收了十几个徒弟,结果呢徒弟是一边教一边走。
夏夏是在他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的了,再加上大家又都是一个村的,沾亲带故,他对夏夏是真的挺用心的,要是夏夏这么一走啊,我怕阿伯受不了。”
谢之遥冷笑了一声,用非常不屑的语气说道:
“受不了也得受着,用我阿奶的话说,时代不一样了,酒香也怕巷子深,这老路啊,是越走越窄,东西再好没人知道他也卖不出去。
他那几个徒弟啊,手艺是学会了,可是钱赚不到,那不走怎么办?跟他守在那里等着饿死吗?”
谢之遥的话说的可谓是相当不中听,可谢晓春了解自己的这位阿哥,做投行的又有几个不是理智怪呢?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附和道:
“是啊,你想帮他宣传一下吧,他还虚头巴脑的不要。”
谢之遥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对着谢晓春说道:
“这样吧,晚上吃饭的时候你让夏夏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