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你就不懂了吧?隔辈亲啊,红米和红豆小时候,你和姐夫都忙于工作,俩孩子一直住在咱妈这儿。特别是红豆,从断奶就跟着咱妈睡,这感情能不深吗?”
刘桂琴手中的动作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眼神变得柔和,思绪回到了过去。她想起了许红豆小时候,摇摇晃晃的跟在外婆身后,像个小小的影子,那时候母亲总是笑着说:
“我们家红豆豆,比小尾巴还黏人。”
刘桂芹的眼眶不知不觉的湿润,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尘土,轻声说道:
“也是,红豆五岁那年发高烧,妈三天三夜都没合眼,就抱着她在屋里来回走,我和老许要换她去休息,她死活都不肯放手。”
刘桂芳点了点头,从篮子里取出了几个小碟子摆好,然后开始摆放祭品,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
“咱妈最疼红豆了,我记得有一次,红豆把妈最心爱的搪瓷缸给摔坏了,就是当初省劳模发的那个,我以为咱妈会生气呢,结果她的第一句话是“红豆豆,没磕着你吧?”,当时都给我看傻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有泪光闪动,晨光渐渐强烈起来,照在擦拭一新的墓碑上,映出温润的光泽。刘桂琴从塑料袋里取出那只烧鸡,油纸展开时发出清脆的声响,香气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刘桂琴将烧鸡放在正中央的碟子里,轻声道:
“这是老李家烧鸡,红豆昨晚特意嘱咐我要买他家的,咱妈生前就爱吃这口,每次赶集的时候都要买半只。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把好吃的大腿或是鸡翅都留给红米和红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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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上午十点了。她还没等去洗漱,刚出卧室,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大麦出了屋,站在二楼缓台处朝着楼下张望,看到许红豆和陈南星正在楼下逗那只慵懒的狸花猫。许红豆手里拿着根用木棍和树枝自制的逗猫棒,至于陈南星则是用树叶编织了一条项圈,给猫咪戴在了脖子上。
看到这有爱的一幕,大麦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她简单的拾掇了一下,从二楼下来,笑着对许红豆问道:
“你还会做逗猫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