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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说了。”
    义勇丝毫没有被父亲近乎反常的狂热所影响,目中一片冷淡,“我对成为忍者没有兴趣。”
    他很早就记事了,所以见过鼬小小年纪便染血回家的样子。  尤其是八岁那年,鼬经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坐在窗外沉思冥想,偶尔还会偷偷落泪。因为他失去了队友,但又不能在父亲面前展露脆弱,就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一切。  这件事义勇便一直记在心里,一想起来就很不舒服。  所谓忍者,就是为了报酬而替别人干脏事的人,无论目标是否无辜,只要雇主有要求且与村子的利益不矛盾,忍者就会为了完成任务,毫不犹豫地取人性命,把身为人的感情抛之脑后,美名其曰忍者的基本素养,用职业道德取代身为人的基本良知。  在义勇想来,若是忍者对自己职业的认同超过了对其他一切事物时,比如像音柱宇髓的父亲和弟弟那样,就算要杀死自己的至亲也不在话下。  鬼为了生存而捕食人类,义勇无法原谅它们,但尚且能够把他们当成一种能沟通的野生猛兽。毕竟不吃人,他们就不能活。  但忍者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为了报酬而取人性命,为了保密而杀人灭口,某种程度上连鬼还不如。  这让他过去以保护民众性命为己任的义勇,难以接受成为其中的一员。  “糊涂!你以为,这还只是感不感兴趣的问题吗?”
    富岳脸色阴沉下来,“你是我的儿子,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身上天然肩负着荣耀宇智波一族的使命,为了一族的未来,为了与村子之间的平衡,你必须成为忍者!”
    “我的使命就是照顾家里的其他人。”
    义勇皱起眉头,将父亲放在他肩上的两只手同时掰开,一字一顿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了。”
    这一次和往常不同。  义勇说这话时,身上散发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威严感,有些不容辩驳的意味。  这是属于水柱的、不可动摇的气场,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老实说,对义勇而言,把这两个比他大不了十岁(义勇前世今生加起来28岁了,但心理年龄可能在8岁与80之间来回波动)的人当成父母来尊敬,始终有些违和感,但他还是坚持了五年。  这是他第一次有意识地直面与富岳的冲突。  “你!”
    被当场顶撞,再加上以往的种种摩擦,富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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