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有志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了:自己不是在一个闭塞的村落里,因为益都县是山东青州的一个大县,从北宋年间开始就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县城,历史上青州更是出了上百位宰相,看那城楼檐牙高啄,也不像是闭塞的农村,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公历不知道东北是哪呢。这样看来,已不是做梦,而不是剧组,三不是闭塞的农村,那就只能是穿越了。正在犹豫思考的时候,衙门已经升堂完毕,衙役呼了“威武“之后,公堂之上县令早已等待问话,那县令头上挂着一块“明镜高悬”的牌匾。
那知县正襟危坐,白面大耳,身材不高,肚子圆鼓鼓的,颇有睥睨一切的样子。一双细长的眼睛,那眼睛似乎完全被眼皮盖住了,眼睛似有似无,深藏不露,让人捉摸不透,身着绿衣长翅乌纱帽问道:“堂下何人?”
县尉便道:“今日抓获了一个金国细作,请大人审问”,那县令问道:“既是细作,如何不跪?”甘有志平时只有祭祖的时候才跪过,现在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怎么可能跪下呢,而且虽然逐渐相信自己是穿越了,但是也不确定,仍然直挺挺地站着。
当下便有衙役在甘有志背后膝盖处踢了两脚,甘有志受力不住,跪了下去。甘有志便说道:“我不是金国细作,你们不要冤枉了好人。”
那县尉说道:“天日昭昭,我们老爷从不冤枉好人,我问你,尔从何来”?
甘有志答道:“我从东北来的”
县尉回道:“东北,东北,哪里来的东北,你莫不是来消遣我。你既是东北方来的,身着短袖短裤,脚下穿着尖头皮靴,这不正是金人的打扮?既然是金国来的,如果是政府官员,那么一定有文书在手,金国也会先行打过招呼再派遣你,你可以有文书。”
甘有志答道:“我被人用匕首刺中了胸膛,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哪里有文书。”
那县尉又道:“如果你是正经好人,那来到我天朝上国,一定有行李,或者做生意,或者成为我朝子民,如何一点行李都没有,一定是偷偷潜入我们州府,在这里打探虚实,只待那金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