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氏不同，姜青瑶自幼在京城名门世家小姐之中来往，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少她不能让人说自己没了规矩。
“这个是雪儿，你四妹妹！”老夫人又指着一侧的女子说着。
姜荼歌顺着瞧去，这女子面色竟然比自己还要差。先前只是听长姐说这四姑娘的生母早早离世，性子自幼弱些，未曾想竟是这般。
“二姐姐，雪儿身子不适，所以”
姜荼歌摇摇头，”不妨事，四妹妹坐下歇息着。咱们姐妹之间不必这般见外！”
“二姐姐好，二姐姐好像画上走出来的仙女一样。”说话间，门外一八九岁模样的女孩儿走进屋内。
姜荼歌看向老夫人，“祖母，这位可是五妹妹？”
老夫人有些诧异，但经过这两日的接触便知道她是个十分聪明的，能猜出来也不是怪事。
孙氏撇撇嘴，“五姑娘说的不错，荼歌虽说这些年在乡下别庄，但出落的可不比娇养在府里的那些差。”
“李嬷嬷，这些年可真是辛苦你了。无论如何，这都是该赏的！”
姜荼歌哪里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夫人说的不错，李嬷嬷确实该赏。当年李嬷嬷随着我母亲一同在礼部尚书那处求学，自然懂的要比旁人多些。”
“那些小门小户的女子，自然是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