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征听到我说话,不觉一愣,看了我一眼,说:“我和李捕快还有事情要商议,你先下去吧。”
听到这话,知他不满我插话,只好说:“咏梅自知失言,只是不愿看人受不白之冤。”
“何来不白之冤,我只是问话,必没有定罪,若说嫌疑,昨日询问过坊中丫头娘子,关铺后无人知姑娘行踪,敢问咏梅姑娘前夜在何处?”李捕快说。
众人只当我是丫鬟,见我不住坊中,每日关铺后离去,已觉得怪异,借着这个由头想弄清楚。
我一时语塞,只听梁征说道:“咏梅是我府中的家养奴才,打小服侍老太太,前日犯了错,罚她来打扫库房,只是怕老太太担心,才让她每日回府。”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职责所在,必要寻根问底,还请梁老爷不要怪罪。”李捕快说道。
“哪里的话,李捕快严重了。昨日我听秋生说,石头陪着白芷回乡奔丧,看来还是这连江嫌疑最大。”梁征说道。
我来梁家这些日子,一直听人说梁征为人精明,今日见他这般,竟是个榆木脑袋。
“石头虽不在城内,但也有嫌疑,他若半夜返回坊中,纵火后再离去呢?”我说。
“还不下去,班门弄斧。”梁征重重的说道。
见他动怒,赶忙走出来,但是仓库已烧毁,我又不愿做闲人,便走进账房,想让何伯给我安排一些事情。
账房中,皓羽、何伯等在商议采办事项,见我进来,都不语。
“羽少爷,可否为我安排一些事项。”我问道。
“白芷平日里在账房端茶递水,这几日她不在,你先顶上吧。”皓羽说完,我连忙点头,见他们茶盅中的茶水见底,我连忙添上。
听他们继续商议,何伯说:“别的不说,就麝香冰片昨日的价格已经翻了一倍,若在不采办,恐还是涨。”
“麝香冰片是名贵之物,平时价格不菲,翻一倍的话,我们损失惨重啊。”一位老先生说道。
“按计划,今年进贡香料总数约6000斤左右,本已备的差不多,这一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