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恺撒点头服输,然后在艺伎小姐姐的侍奉下饮下那杯犬山贺倒好的烧酒。
在烧酒入口的瞬间,恺撒忽然顿了一下,然后看向犬山贺一旁榻榻米上立着的没有任何品牌和标签的烧酒瓶,随后面无表情地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倒置酒杯以示自己没有逃酒,迎来了所有人的鼓掌和欢呼。
“恺撒君好酒量!”犬山贺鼓掌称赞。
“犬山家主奉上的也是一杯好酒啊。”恺撒微微深吸口气说道。
“您已经很厉害了,许多专业的艺伎恐怕对上你都得输掉游戏呢,而且这还是您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侍奉恺撒喝酒的艺伎小姐鼓励他说道,而恺撒只是一笑了之。
这个座敷游戏其实并不难,他输掉的点主要是在三十三轮往上之后,那快速的出手基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在反应速度跟不上的时候就只能靠肌肉记忆,而很明显对于玩惯了这种座敷游戏的艺伎小姐姐来说,出布还是出石头都已经是本能了,就算他坚持到四十轮也得输掉游戏。
“还要再来一次吗?恺撒君?”犬山贺笑着问道,“舞子可是上一届祗园座敷游戏的冠军哦!金毗罗船可是她最拿手的游戏,想要胜过她可要花费不小的功夫。要是第二次挑战还是输了的话,那么彩头可就得变成两杯罚酒呢!”
楚子航和林年还有路明非三人对视了一眼,这犬山贺的确是打着用酒水作为武器,把他们全部放倒在这里的算盘。
“我就不自取其辱了,这种靠反应的游戏到底还是不怎么适合我呢。”恺撒想了一下还是摇头退了回去。
刚才第三十三轮的时候他是看清楚了桌上的托盘被拿走了的,可他出手的速度却是快过了他的目力和反应,巴掌就已经拍下去了。不依靠镰鼬的情况下,他的肉体反应速度的确无法和其他的优势所匹配,然而这个游戏又无法倚靠镰鼬来辅助,所以他选择知难而退。
他明白自己的优势一直都是听力,在这种游戏上的确吃亏。
而且以他现在的状况,玩第二把游戏多半也是输,他发现自己已经着了犬山贺的道了。
“楚君要试一下吗?我听说楚君的武器是一把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