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太郎叹了一口气,“我去煮醒酒的甜汤……”
“说什么呢?我没醉。”昼叼着巧克力棒,“我酒量可是很好的。”
“的确呢~昼不论喝多少都能保持清醒这一点真的很厉害啊~”童磨笑着,“不过在喝到一定地步后昼和人说话就总会带上肢体,还会劝人自杀呢~”
昼歪歪头,思索了片刻,“有吗?没有吧?不过是称赞对方的头骨很漂亮,我很想要而已,你的眼珠我也想要啊,我家里现在还有不少你的眼球模型呢,不过不管怎么制作都比不上真人的啊——要不我帮你找个眼球捐献,你把现在的挖了送我吧?”
“讨厌,我也对自己的眼睛很满意来着,这可不能割爱啊——”
“真可惜——”昼低头再抿一口杯中的酒液,“你要是想死了记得告诉我啊,这样我好提前把眼睛挖走。”
“好哦~到时候我一定提前和昼说。”
就在两人对童磨眼球的归属进行讨论的时候,酒吧大门的方向再度响起风铃声,童磨自是看到来人,顿时笑起来,“我还以为会是严胜前辈来呢,没想到是缘一先生啊。”
被称作缘一的青年身形高大,眉目俊朗,但面对童磨的态度很是冷淡,“嗯,兄长大人还有宾客要接待。”
昼也回过头,但在看到来人之后又发出一个气音转了回去,“童磨你小子什么时候告的密。”
“大概在你刚要喝醉的时候吧?虽然我也能照顾昼,但我可不想再在想要扶你上楼的时候被一管麻药扎在身上险些当场休克了。”童磨微微耸肩,“那之后就拜托缘一先生了,今天的酒钱等昼清醒之后我会管他要的。”
“嗯,你记得告诉无惨,当年想让人贩子拐走我兄长这件事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他……”缘一神色冷淡,“让他起祈祷能藏好自己的尾巴别让我抓到。”
“哥哥你要是想的话,我找人给他制造一点差错方便你下手怎么样?”昼一口喝光杯中的酒,长出一口气后又叼起巧克力棒,“想要下药的话我也有办法哦?”
缘一的那冷硬的表情顿时无奈起来,伸手将弟弟拉起来,“昼,我现在可是公职的稽查人员,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