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自小在山中长大,对于爬树本领还有对这种树尖求生存的方式定然是心中有数的。
自小练武功,取神各种动物的所长,必然也练过不知多少回踏叶而疾飞。
深吸一口气,感觉短暂的休息体力有所回,所以他探起了身,故意将手中的枪扔了下去,而且还直接将一个正在砍树的兵卒插中,直接从后脊掼入,此兵死得真是好惨。
“加把劲,看来他害怕到枪都掉下来了。”
随着一声令下,火箭更加狂烈,砍树声更加剧烈。
袁缺已来到了树顶,果然,整个夜空便在头顶,除了下面的那些火光冲天一览无余。
看着那远处下面的无边帐营成了火海,他嘴角上扬,这一次竟然还露出了满意的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不过从下面往上看,都是接天树冠,根本看不到上面的天空,所有即使下面围再多人,也只能静静地等侯树被砍倒或者被烧光。
可是袁缺已至楼巅,憋足一口气,开始飞叶踏尖凌空虚步而掠到了另一棵树顶之上,如夜空之鹰,身影那么轻盈而疾速。
袁缺已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掠过过了无灵敏的树巅,下面的那些兵将还在苦苦的等待着大树被砍倒。
不过袁缺身影已远,也听到了大树的倒下之声,而那被砍倒的树,树顶完全成了一个火球,由于在高壁边缘,所以大树倾扎直接往下滚落而去。
“如此掉下去,看来也是小命难存了,走吧,赶快通知下面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那将军还有些小激动,赶忙集结人撤出。
袁缺掠过不知道多远,可是他发现这漫山之处皆有大量的兵队,尚不可落地而继续拼了命的往踏飞。
如此施展空中凌叶虚度,是极耗体力与内力的,也是袁缺心中的那股刚强的劲,支撑到他来到山中一处高峰处的一大树上,在一个很大的树杈间终于停留下来。
袁缺全身已经湿透,夜晚的凉风吹着,加之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也分不清身上是流血的冷还是汗透后的冷。
袁缺穿着的丁轲的甲胄,此时觉得极为不舒服,压着身上的伤口生疼,他想着在山中找一些草药敷伤口,可是自己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