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小妹江飞雪这样的判断，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甚至心中不禁暗自担心，小妹如此举动，说不定会让眼前‘天山道人’误会。
要知道，对方此番对自己兄妹二人提供的帮助，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就在江飞云一时无奈，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之际。
“难道说……外界一直盛传的天山道友以及苏十二，实际上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或者说，是本体与分身的关系？
分神期存在，分身转修散仙之道，虽说从未听闻，但并不代表没这种可能性！”
一旁卫荻眸光闪过，随着江飞雪这笃定的话语，一直让她感到困扰的疑惑，也在这一刻厘清。
眼里流转着震惊目光，卫荻脱口而出，就将自己的判断说出。
此话一出，本欲继续解释的江飞云，突然心念微动，直接沉默下来。
这样的结果，听起来确实难以接受。
可若天山道人，本就是苏十二。
那对方此番不遗余力，对自己兄妹二人出手相助，似乎就完全说得通了。
一时间，三人目光齐刷刷落在苏十二身上。
但也就在卫荻出声瞬间，一直神色平静的苏十二，眸中登时两道寒芒闪过。
寒芒隐晦，却有凌厉眼神瞬息落在出声的卫荻身上。
被这目光注视的刹那，卫荻心神一颤，只觉心头好似压上一块巨石。
娇躯晃动，直接不受控制，接连后退数步。
糟了！
就算这天山道人和那苏十二真是同一个人，对方一直以‘天山道人’身份在外行走，必然是不希望让更多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江飞云兄妹两人，与他渊源颇深。
能让他如此不遗余力设法相助，可见交情之深，远超想象。
就算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两人也不见得会有危险。
但我跟江飞云关系再好，对他而言，却始终是陌生人。
不管天山道人，还是苏十二，固然名声在外，换换个角度来看，却也都是数一数二的煞星杀神！
没等稳住身形，卫荻一颗心便直接沉入谷底。
当下便意识到，自己心直口快，只怕是要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