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支在床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低头查看自己,昨天确实做的狠,全身上下没一块儿好地儿。
纪菁看了一会儿,眼底晦暗不明,倏的她侧过脸,轻笑出声,在这幽闭清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
走了也好。
房间还残存着糜烂的气息,压抑着纪菁,让她喘不上气来。她没再耽搁,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又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她想要的东西。
避孕药。
昨天后半段凌西捷似乎是药劲过去了,有那么片刻的清醒从这里拿出避孕套。既然有这个,那避孕药应该也是有的。
果不其然,以他的性子,就算没有江桦,也会有别人。
就屋子里的陈设看来。凌西捷应该是偶尔住在这里,东西也还算齐全。纪菁就着屋子里的矿泉水吃下了一片,她的嗓子很干,以至于根本咽不下,白色药片在嘴里慢慢化开,苦涩侵袭了她的味蕾。
她终究还是强逼着自己吞咽下去。
腿还是软的,纪菁也顾不上那么多,她不想再待在这里,空气里的气息让她直犯恶心,一瘸一拐的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出清夜。
上午十点钟,纪菁请了病假,在家卧床休息。
与此同时,早早离开的男人掂着两份早餐出现在了那个凌乱不堪的房间。
纪菁很累,累到阿沈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她都纹丝未动。等到再次睁眼,就已经是晚间九点了。
公寓本来就不大,六十多平,两室一厅。纪菁的主卧有一个飘白的落地窗,撇过去看,万家灯火尽收眼底,和自己的周边的漆黑格格不入,落寞,孤寂,形单影只的疏离毫无征兆地袭来。纪菁开了床头的小夜灯,暖色的亮光让整个房间温馨起来。
纪菁眼中的漆黑似乎也被这照亮,她起身,拿起手机回拨给阿沈。
接的很快,看起来很急,“菁菁啊,怎么才接电话?”
也没等纪菁回答,又说道:“算了,这不重要,今天广华娱乐要买你那本《经年》的版权,人在咱们这儿坐了一上午,非要等你来。你今天晚上考虑考虑,明天来一趟报社就行。”
那头说了不重要,纪菁也乐见其成没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