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是素姨想的不周到。”董素暗暗咬紧牙关。
“素姨对我关心则乱，一时不小心忘了。弟弟妹妹在哪个大学，上的专业啊？”
纪博南扶了扶金丝边镜框，镜片的厚度遮挡了他眼底的神色，纪菁窥探的心思也就此作罢。
“老二学的律师，回来帮我有个七八年了，菁菁读的中文。”纪满军给纪博南夹着菜，说到他们兄妹俩的专业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
纪晟杏眼微微眯起来，“大哥得有三十了吧，现在在哪工作？”
“现在还没工作，刚从精诚集团辞职。”
董素顺着话头往下说：“正好，去你爸爸公司帮忙，你是金融毕业，又在精诚集团工作，经验肯定丰富。”
这话一出，彻底冷了场。
纪菁和纪晟作为小辈自然不会做这个出头鸟，至于纪满军，活到这个岁数，疑心大，自然不会顺着董素的话说。
……
深夜，纪菁下楼打算接杯水，刚打开门就见两人伫立在扶梯前。
大厅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户射进来的微弱月光。纪菁放轻脚步，凑近了些。
看身形是纪晟和纪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