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萧慕寒早已出了酒楼,凌空而起飞檐走壁地去了。
店小二就探头往外看,嘴里道:“这几日真是奇了,这些爷一个比一个神通广大。”
陌北熙被困了三天,滴水未进,已经虚弱不堪,歪着头坐着,脸色苍白却平静异常。
萧楚言走近他,他天生经脉宽,修的是如虎如狼般的武功路数,故声音洪亮,道:“陌少侠,怎么样,肯说了么?”
陌北熙呼吸微弱,伴随着疼痛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转瞬即逝地嗤笑一声,弱弱地回应道:“我若不说呢?”
“骨头挺硬,”萧楚言道,“和你那死了的师父一样,不过你怕是没有他那么幸运,可以一死了之,你要受的,还多着。”
陌北熙艰难地呼吸着,闭上眼睛。萧楚言捏了捏拳头,将骨头捏得嘎嘣作响,随即目露凶光,一拳打在陌北熙前胸,陌北熙无从躲避,生生受了这一拳,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剧烈咳嗽起来。萧楚言收回拳头,道:“这一拳,先告慰我那一百死士。陌北熙,还来吗?”
陌北熙咬着牙,脸色依旧苍白且平静,声若细蚊道:“你,杀了我,萧楚言。”
萧楚言没有看他,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色的小瓶子,将瓶塞拔了,举起来查看。
季殊在一边问:“谷主,这是传说中的摄魂散么?”萧楚言点点头,道:“可惜我并不会制作摄魂散,谷中只剩这一点,用不了几次。”
“谷主,待破解了太虚甲之谜,以后任何独门绝技在您这里都是雕虫小技”季殊谄媚道。
“大胆,”萧楚言怒道,他挥袖转身,季殊赶忙跪下来,今日季殊身后带了不少黑衣死士,整齐地列成两队,此刻也跟着跪下。萧楚言就接着道:“初犯可免,再敢妄议关于老谷主夫妇的事,我不饶你。”
“是。”季殊起身,退到一旁躬身肃立着。
萧楚言将摄魂散凑近陌北熙,陌北熙扭头闭气并不吸入,萧楚言便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给他倒了些许进去,又运功抵住他的穴位控制着他的内息游走,不出片刻,陌北熙闭上眼睛,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