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陌北熙许久才抬手摸上自己的唇,轻轻道:“有点疼,你劲儿真大。”
萧慕寒翻身下来,躺在他旁边,拉过半个枕头枕着,胸膛还在剧烈起伏,道:“北熙,往后爱惜自己,只有我才能叫你疼。”
陌北熙脸立刻发烫起来。
萧慕寒见他许久不说话,就伸手搂过他,把人揽到自己胸前躺着,低头道:“听见没?”陌北熙在他怀里点点头,过了好一会,他颇为犹豫地开口道:“慕寒,在校场时,我听见萧楚言说,要杀了我们,你和他已经,这般决裂了吗?”
萧慕寒搂着他的手似乎更紧了些,道:“我们在谷中的二十年里没什么交集,他与父母感情深厚,我与妖月谷不相往来,所以我们偶尔见面也只客套几句,当日我护他带太虚甲离开一回,只有这点子恩情,我总坏他好事,他恨我。”
“我一直想不通,你和你父母之间”气氛沉寂了好一会,陌北熙紧张道:“慕寒,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我只是问问,你不要介意。”
“没什么,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与他们最初住在一个小村里,就是我们救江漓那日,山旁的那个荒废村庄。
我在那里住了九年,从前他们鲜少在家,常年在外做尽了坏事,我最初不理解,后来也习以为常了,只在家里对着武功秘籍日复一日地练。我五岁那年,有一回萧南煜带回几个民女,在屋里强迫她们,有民女不从,他便杀了,我路过屋子撞见死人头颅飞出吓得哭起来,哭声惹来了宋羽苋,结果两人都把气撒在我身上,五岁的我那日被打得鲜血淋漓,躺了两个月方能下床。
我们与诸多随从住在后山,一直靠采买村里人的物资生活,我那时年幼,想要几个玩伴,但村庄里的人都知道,萧南煜夫妇不是好东西,便叫孩子们躲地离我们远一些。我耐不住孤独,偷偷去找他们玩水,那天傍晚,河边聚了全村的父母,他们领走了各自的孩子,说再与我玩,就打断他们的腿。我就站在水边,看唯一的几个玩伴一个个离我远去。
我九岁那年,他们多方寻觅,知道不死不灭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