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玄浑身伤痕累累,被捆在石椅上,骂道:“呸,王八羔子,原来你爹娘的混账种子都传到你身上了,今天我尉迟玄死了,做鬼也不放给你。”
话音未落,萧楚言抬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道:“你敢侮辱我父母?”
尉迟玄朗声道:“你那贼父母,猪狗不如,做了一辈子肮脏事还怕人侮辱?”
萧楚言拔出千荒剑,被季殊拦住,季殊道:“谷主,他经你拷打,已经是吊着一口气活着,再来一剑恐怕真没命了,还是先办正事。”
萧楚言把剑收回去,目光巡视一圈,问季殊:“今天怎么调来了这么多人?”
季殊作揖道:“回谷主,属下怕出差池,万一陌北熙与萧慕寒再来,人少顶不住。”
萧楚言道:“我听说这老头差点把陌北熙打死,即使陌北熙还念旧情想救他,小情人儿受了那般折磨,萧慕寒又怎么会?”
“萧慕寒现在是一心一意扑在他身上,只要陌北熙来,萧慕寒必定跟着。”季殊道:“谷主,开始吧。”
与此同时,萧慕寒与陌北熙未敢耽搁,一路马不解鞍地到了沥州,陌北熙问道:“妖月谷分舵众多,他们会把师叔掳去哪一处?”
萧慕寒也不确定,想了想,道:“去村庄那里吧,赌一把。”
在萧楚言看来,尉迟玄现在是最有可能知道太虚之谜的人,既然有几分把握能成事,他就会离萧南煜夫妇近一点,叫父母能看到这一切,萧慕寒赌的就是他对父母的感情。
果然,萧慕寒猜对了。
他们过了村庄,绕到石门前,刚下马,一群黑衣人就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个个手执利器。为首一人道:“我们奉季统领之命,等候二位多时了。”
萧慕寒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划过一个轻蔑的笑:“我一阵子没来,你们不记得我了么?”
黑衣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萧慕寒轻功踏雪无痕,脚步极快,瞬息间到了刚说话的黑衣人眼前,等众人看清时,萧慕寒已经捏断了他的脖颈。萧慕寒将人重重抛出去,尸体撞在地上扬起一道灰尘。
萧慕寒笑得温文尔雅,道:“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