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邵刚从青州回来时,有一日在饭桌上对几个师兄弟神秘兮兮道:“我觉得咱们掌门和萧公子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你快说说看呀?”几个弟子把头凑到他跟前,远处的几个弟子见有八卦可听,也纷纷端着碗挤过来。
孙邵扒开面前的几颗头颅,道:“往旁边让让,嘴都快伸到我碗里了。那天我看他们去沥州的时候,坐同一匹马。”
“切----”一个弟子道:“一匹马能说明什么,咱掌门节俭。”
“我还没说完呢,”孙邵夹了一口菜,接着道:“萧公子的手搂在掌门腰上,两个人都贴在一块儿了。”
郑誉也听见了,他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说话粗声粗气的,不以为然道:“两人骑一匹马,不就该这个姿势吗?难不成你叫掌门坐马头上,萧公子坐马屁股上?”
众弟子觉得有理,悻悻地散开了,孙邵嘟囔道:“你们没看见,搂得真不一样。”
陌北熙的卧房在最西头,他喜欢桃花,幼时上山,见西头桃花开得最盛,就向师父讨了那里的两间屋子,屋外有石桌木廊,还有一方活水小池,池水流动声日夜间不绝于耳,十分好听。
六月桃子熟透,萧慕寒摘了几颗,在池水中洗干净,咬了一口,对陌北熙扬扬手道:“味道不错。”
陌北熙走过去,踮起脚,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桃子,道:“好甜。”
萧慕寒刮他的鼻尖:“有这么多,做什么吃我剩下的?”
陌北熙刚用完午饭,一脸慵懒,道:“你的甜。”
萧慕寒又咬了一口,把桃子放下,搂着他的腰,哑声道:“确实好甜。”
阳光撒在陌北熙清秀的脸上,他还踮着脚仰着头,觉得阳光刺眼,便要站直身子,不过此刻腰被人箍着,他动弹不得,道:“放我下来,萧公子是要白日宣淫么?”
萧慕寒对着他坏笑:“不是夫人自己往我怀里钻的么?亲我一口,我就放开。”
陌北熙便就着这个姿势,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
他的唇刚离开,萧慕寒忽然低头,重重地又吻了上去,陌北熙软在他怀里,待两双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