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糖对着他轻轻叫了两声,算是回应。
萧慕寒俯身,用脸贴着他苍白的脸,冰冷的触感传来,萧慕寒凝着神,才感受到他几不可闻的呼吸。
“我的北熙呀。”萧慕寒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说朝朝暮暮不分离,萧公子被你哄得信了,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这二十年来什么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想要的在乎的东西,幸好,幸好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活着原来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我好想带你回邀月谷,与外面所有的事隔绝开来,只有我和你,春来带你看花,夏来带你抓鱼,秋日和你去山间采果子,冬日和你煮酒看雪……你若是腻了,我带你出来,去夜晚的集市,去净月江的乌篷船里饮酒,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你想去哪我陪着你,这一生我们过不够,来世我还要抱着你,年年月月朝朝暮暮永远不松开,北熙,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把陌北熙紧紧搂在怀里,叫他枕在自己的心口处,低声道:“这里面,都是你呀北熙。”
可是你这么不珍惜自己,三番五次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心里像被刀剑剜过一样刺痛:“北熙,你不要有事……”
为了赶时间快些回来陪他,萧慕寒连日策马赶路,凑齐药材炼制解药,每日只睡两个时辰,早已疲惫不堪,本想着回来把解药安排下去,定要搂着他好好休息一阵,不料又看到这般情景。
萧慕寒很累,却合不上眼,他软软地靠在软垫上,纤细的手指搭在怀中人的胸口上,只要他呼吸有变,自己便能立刻感受到。
晚饭时付青墨端着托盘敲门:“萧公子,开门,我给你送饭进来。”
萧慕寒坐在床上,半日的低语使他哑了嗓音:“我不饿。”
付青墨不放弃地敲着门:“你晌午前回来的,午饭不吃,晚饭也不吃,你纵然是铁打的也扛不住。”
“无事,我吃不下。”萧慕寒淡淡道。
付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