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起身,走了过来,伸开手臂,将朱颜拥进了怀里,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了。”
紧闭的门窗映出自己的影像,丁凯玲抬脚跟上赵耘朝楼下走去。
六年不见,夏阳好像与以前不太一样了,成年男子的沉稳与温润取代了年轻时的阳光帅气。
不知道老赵,变成了什么模样,不会也近视了吧?
朱颜推开他,定定看向眼前的人。
夏阳长臂一伸,又把她拥进了怀里:“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
六年,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蚀骨的相思入侵。
他原以为是三月,谁知道去了,才知道是三年。一年后,发现,是两个三年。
他也曾写信给朱颜解释,但是,朱颜从开始的及时回信到回信慢,再到后来的不回信,他便知道她在生气,气他的不守信。
只是,谁知道,这时间有变呢,早知道是六年,打s他都不会来的,谁稀罕这个破科长。
他只想和他的朱颜守在一起,教书育人。
这是他曾对她的承诺,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谁知道,结婚的第三年,他便食言了,更让他愧疚的是,孩子长这么大,都没有听到孩子喊他一声爸爸。
“是我不对,”夏阳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终于见到她了,“回来真好。”
朱颜推开他:“你近视了?”
“嗯?”夏阳微怔,笑着又把朱颜拥进了怀里,低声道,“平镜。”
朱颜:?
她还以为条件很苦,苦到他都近视了,原来,是平镜?这都历练了啥?
“你怎么也戴眼镜了?”夏阳扶着朱颜的肩膀,看向她的朱色细框眼镜,“相当衬你。不会也是平镜吧?”
朱颜嘴角微抽,居然被他一眼看出来了。
“我差点没认出来,”夏阳抬手把几缕头发掠到了朱颜的耳后,露出她光洁额头,“这个精致如瓷娃娃的美丽姑娘,和我的颜儿好像呀。”
朱颜后退两步,朝面前的人丢了个白眼:“换近视镜吧。”
“谨遵颜儿命令,”夏阳又凑了过来,摘下了眼镜,“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