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踟蹰了一旬之久,小武才在这天晚饭上跟爹张嘴。
“什么?你要出去?也是远航吗?就你自己个?像井泉他们那样三两个月回不来?所为何事啊到底?”老爷大为震惊。
小武抓起丫头的手,扯笑补充道,“是丫头和我,怕是要常年累月!”
穆家哪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老爷竟一无所知,连黎叔都跟着紧张了。
“那这家业可怎么办呢?”
“爹,邸盟挨了我这四十天魔鬼式的训练,初有成效,您老和黎叔再给把把关呢!”
邸盟撅嘴撂挑子,魔鬼式训练他都挺过来了,但一听说武乐书要走他怎么,“我这才哪儿到哪?再说这让人一听,怎么觉得是你主外我主内似的,我不干。”
“你确定?”小武三个字招待他,吓邸盟一个哆嗦,“我,我就……”
“怕你不行,不还有灵儿在呢吗?”小武呛他。
原来你训练我,就为了扔下我,邸盟一个抽搭,鼻头好酸。
夫人端起灵儿的小手摸索着,语重心长地问一句:“武儿,究竟所为何事啊?”
小武眼神没落,盖下去阴狠,却扯不出笑容,只对答:“要去寻一个人。”
所有人就明白了,能与穆宅家业相提并论的,是小武还放不下仇恨!
他必要寻得魔对所在。
留他一人在世存活,小武将永世不安,这事就没完了!
死如果是最好的结局,怎能不算上他一个,搭上一个我又如何!
翌日就启程,在航港送行,人少的可怜。
小武吩咐了穆家所有管事留守,各司其职,不得送。
航港为他备下一只崭新的舰船,但倪坚、井泉等人却只敢矗立在船厂这一侧远望。
“能让小武哥放得下穆宅家业,这个人该是杀了大小姐吧?”井泉侧耳问。
倪坚叹息,摇头说不上,“怕的就是这种痛,只能他一人撑着。”
天高海阔,心却狭窄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
灵儿恭敬端着要送给小武的,是一个盒子。
有男人指尖到肘部的长度,古朴典雅的浅棕色底调,浮于面上的是一对淡黄微灿的龙凤呈祥,般配着周边的配饰,雅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