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爹被一招击溃、瘫软无力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这么多年来他在谣言妄语里走过来的雄姿英发,原来这也是你心底最大的痛,对不对,那可不可以?
“爹!”穆迪然爬回来,“我要跟你的姓!我是你的儿子!我们同学都是跟爹爹一个姓!所有人,只有我?呜呜呜。”
“你说什么?你简直是疯了!”
“难道我真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吗?还是你真的巧取豪夺了穆家的主权?可我不信!我不信他们说的!爹!您是我最敬重的人,为什么我就不能堂堂正正地跟您姓武?”
生在福中不知福,小武暴跳如雷:“休想!你给我说,是谁教你这么说的,你快说!你也不想想,这话要是被老太爷听到岂还了得?你有多伤你祖父的心呢!”
“我就是想了,才要去扛枪,我要跟她去保家卫国!我不要左手倒右手地白白数票子!”
“好哇你!你,来呀给我来人。请家法!家法呢?我要打醒你个,你个穆家的男儿郎啊你是,我白白生养了你呀,你给我跪挺住,起来!”
祈发、祈飞惊颤着动起来。
哪止,洛阳城都要抖三抖。
邸盟一把没拦住,穆迪然就闯了忠正堂,他到灰溜溜地跟过来,只敢躲进警察所。
一进门也是劈头盖脸的势头,“你还在这悠闲呢?也不说好好管管你儿子?看什么看,还真哪都有你。”
啪唧关了门,邸盟也跟着展长松一起趴窗户瞧紧了穆宅后院。
“看来这是真生气了!哎呀小孩子意气风发的时候,你管那么多也是无济于事,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呀,只要是一跟心儿搭边,立马就失了理性,哎不,人性。”邸盟感叹一句,又瞟一眼展长松,“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哎不对呀我和你说这个干嘛?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儿子那小偷小摸的样儿到底几个意思?”
“你才小偷小摸。”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告诉你回去也得抡他一通鞭子,我才解气啊。”
“不行!”
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就是邸心儿从柜子里钻出来。
展明勋,展府的大公子,那可打不得!
“嘿呀你个小丫头骗子,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