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花冷抓起他领口,怼脸怒吼。
众人都来拉架,小武拍拍陶月丫的肩头,起身脸怼脸:“没你的事。”
瞧他这个得瑟劲,这可真是回到老穆家后院他自己的地盘上来了。
但警察所也是正对门,你这?
更急人的是,夕阳西下那会孩子们在穆明楼翻出来鳞鞭!
邸心儿一时情急,叫穆迪然快收起来,倒惹了他生疑:“长得这么美,还会有剧毒?那姑母怎要收在屋子里呢?”
“不是娘亲,是爹说这是舅舅英勇无畏的明证才才要留着的,却谁都不许碰!”
“我爹?”穆迪然眉眼倾慕,像他娘亲一样,但对爹爹却似一无所知,“他的神勇,姐你快讲讲,快啊姐我要听!”
邸心儿两只小手捂住嘴巴,才不要不听爹的话。
“小少爷这鳞鞭说来话长……”黎三喜见状,恭恭敬敬上前说了有关鳞鞭的原委。
所以又转到忠正堂上,那鳞鞭就端庄放在主案前,要你们谁来道明,为何旧事重提,他那么辛苦都忘不下!
“邸盟。跪下。不。你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这种东西能不能进穆家!”
邸盟一条腿弯下去,又堆缩着挺起身板,“行,我去。反正我做什么也是蒙你瞧不上眼。”
“你敢?没我的话,你就别给我起来。”
“哎呦姑爷您少说一句,哎哎武少武少,他知道错了,再者今个这戏码足足的了!”黎成两头劝。
邸盟屁股掉了头,一甩袖子要鳞鞭,“那你还给我,我还要它呢!”
小武拍案而起,黎成紧忙拉着点,邸盟还耿头:“那我去罚跪,娃子可以起来了吧!”
“我儿子,用不着你管,滚。”
只身跪在那的穆迪然这才敢微微抬眼,此情此景怕是他永世难忘,鳞鞭!
“我还就不信了呢!”花冷怒拍餐桌,甩身而去。
都说赘婿难当,何况邸盟那性子,但我也能迎他起身,接他回来。
七年了,他俩再没一个面对面的机会。
《祠堂》
邸盟哪跪过呀?他可不是那块料,倒也跪到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