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法国人怎么能被英国佬调戏到脸红呢,不是跟着波德莱尔住了好几个月吗,居然连那位先生一星半点的技术都没学到?
王尔德恶趣味发作到一半被兰波截胡了也不是很在意,撩起兰波长长的黑发在指尖绕了一圈,顺势就调转攻势把火烧到了兰波身上。
王尔德发誓自己没有想太多,就是被凡尔纳这个法国小子害羞的样子给误导了,觉得兰波脸红耳朵红的样子会更加好看,所以没过脑子地对着兰波一通平a。
伤害肯定是没打出多少,可能连兰波的外层防御都没蹭破,兰波在周围一片看好戏和起哄的视线声音里气定神闲,视线上下打量了王尔德一秒,唇角扯起个兴味十足的愉快弧度。
什么叫作死,嘴巴轻佻实际只碰了人发尾却反被一把揽住腰握住手腕的王尔德就叫作死,在他因为过度亲近的距离浑身僵硬的瞬间兰波甚至暧昧又别有意味地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轻轻笑了一声。
潮热的气息就在他耳朵边磨蹭,叫王尔德莫名生出一种耳尖被噬咬舔舐的错觉,继而热意从尾椎一路窜到头顶,他的身体不受他控制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这个反应可不对劲。
兰波立刻就看穿了王尔德外强中干大概率还是个处的事实,花了一秒时间权衡要不要得寸进尺一下……
……算了,时间地点都不怎么合适,他也只是一时兴起,还没有在这群超越者里找情人的打算。
于是兰波略松了松手,侧头在王尔德的脸颊上贴了贴,王尔德立刻像触电一样主动离他三米开外,一脸警惕地抓住了奥威尔当挡箭牌。
奥威尔不赞同地看着兰波,兰波摊摊手满脸无辜,“这只是个友好的礼节。”
一段时间没见来个热情友好的贴面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而且只是脸颊碰一碰,又不是唇舌交缠热吻十分钟以示友好。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二叶亭鸣出现在梦境里的下一秒就被兰波一把抱住,被他亲昵地贴在脸颊蹭了蹭。
啥情况?
二叶亭鸣迷茫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