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真的太好用了,好用到哪里缺了他都像少点什么,以至于五条悟觉得有他在自己的脑子就如同摆设——他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不喜欢森鸥外,没有哪只猫会喜欢试图给自己套上项圈当狗训的坏家伙。
而且要是把森鸥外打了,那些可怕的文书工作就又要堆到他跟杰头上了,五条悟宁肯出去拔出十个特级咒灵也不想写一份文件报告,深深怨念为什么七海和灰原都是他的学弟,太年轻了想坑都不好下手。
七海的性格那么认真,挖进来就可以把文书都丢给他了,绝对任劳任怨不会像森鸥外这样借机跟他讨价还价给他塞任务加班。
五条悟捞着幼崽当毛线球使劲盘,织田作之助经过公交车换乘换乘再换乘,又步行了好长一段距离,终于抵达了他今天的目的地。
这是跟擂钵街遥遥相对,位于横滨另一边的贫民窟,芥川龙之介从这里走到鸣屋走了一整夜,入目是比擂钵街还要破烂的棚屋,还有用纸板箱搭出来的窄小住处,门缝窗缝向织田作之助这个陌生的闯入者投以恶意打量的视线。
如果没点底气就贸然往这里面闯的话,大概率要被这里的居民给扒掉一层皮。
织田作之助神情不变,看看自己手上的简易地图,便径直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在他轻松地撂倒了几个打头阵的蠢货之后,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也都消失了。
他的目的地位于贫民窟最荒凉破败的角落,低矮的小棚屋歪歪扭扭地钉着些铁皮做布丁,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塌掉的样子,可要是芥川龙之介来看,就会发现这里已经比他离开时状况好了许多。
屋门又小又矮,织田作之助要弯一弯腰才能握到门把手,他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拿捏着力气怕不小心把门给敲散架。
敲两下、停一下、再敲三下、
织田作之助耐心地在门口等了一会,门打开一条缝,谨慎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