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俨然要长篇大论一番的架势,客人们打起精神准备从他的发言里尽可能捕捉到些能利用的消息,奈何王尔德还没来得及开头,欧·亨利便言简意赅地概括了他的全部发言内容。
“强制和平会谈。”
欧·亨利掏出纸笔,给客人们一人发了一份,看着每个人脸上青白交错甚至于扭曲了一瞬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加扩大了一些。
“诸位打了这么多年也没解决的事情,索性在这里一次性解决如何?”欧·亨利好像多么为他们着想一般,“大家不要这么不情愿嘛,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畅所欲言,这里说了什么都不会传出去,再安全不过的好地方了。”
发纸笔的时候他靠得离客人近了些,就被某些武力派出身的客人一把抓住了手腕,仿佛试图在劣势中占据些权威一般——欧·亨利得说这个决定实在莽撞得不像搞政治的老狐狸该有的水平,或许是他们敲晕他的时候下手太重了点,叫人头昏脑涨的还没判断清楚局势。
有胆子绑架几乎掌握全世界权柄的大人物们,又怎么会没胆子做些杀鸡儆猴的事情。
闷响与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欧·亨利活动着自己重获自由的手腕,脸上流露出几分冷酷到残忍的杀意,“不要搞错了,这不是请求。”
“听话点,嗯?”
他说着又笑起来,脸颊小小的酒窝让他看上去亲切又热情,像会对每一个客人友好摇尾巴的大型犬。
“不过血迹就要麻烦各位自行清理了,我们提供超棒的清洁剂和抹布使用。”
被飞溅的血液波及的几位客人只能点头,并且不由自主地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被开了瓢似的疼痛起来。
除了个别几位从军队起家的先生,绝大多数客人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这么血腥刺激的现场,而开了半边瓢又缓慢恢复如初的场景毫无疑问提醒了他们,王尔德那句“没有人会死在这里”。
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承认自己眼馋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