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双人大床,柔软的沙发椅,柔软的长毛地毯。
他突然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跟他预想中一切的背道而驰,混乱到令魏尔伦脑袋空白一片。
魏尔伦下意识挣扎起来,又被兰波狠狠压制着动弹不得,咬在颈侧的刺痛令他苦闷地皱起眉头。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兰波并没有在跟他商量,他只是被告知自己要被如何处理,沦为阶下囚的背叛者没有反对与挣扎的权力。
……
几天后,辞职跑路的波德莱尔收到了来自兰波的邮件,附件里魏尔伦昏睡不醒的照片几乎是以甩在他脸上的架势发送,主题咬牙切齿一行大字,看得波德莱尔罕有地放声大笑。
兰波:我!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