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舒一口气，神色疲惫却又带着几分释然，缓缓说道：“算了，今天这事儿，我就当没见过你，我先走了。
叶褚却像是一尊定在原地的石像，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冷冷开口：“不行，你得赔我一根棺材钉。”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韩笑尘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摊开双手，无奈道：“我就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穷鬼，拿什么赔你啊。”那模样，仿佛全身家当加起来都凑不出一个子儿。
叶褚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韩笑尘，眼神里满是探究：“我不信。你能修炼到化血境，就凭化血一重的实力，竟能和我这个化血三重的人打成平手，甚至还吃掉自己的心脏，强行越过武化，直接进入玄天境 ，你身上的秘密可不少。”
在叶褚看来，韩笑尘这般诡异的实力提升，背后定有不为人知的奇遇。
“你想学啊？行，我把《食己录》给你。”
韩笑尘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那《食己录》在他心中，此刻也不过是个烫手山芋。
“别别别别别！”
叶褚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那功法我可不敢学，你那功法好像还得消耗寿命。不过，如果你肯教我另一部功法，我就不让你赔我棺材钉了。”一提到《食己录》，叶褚脸上就写满了忌惮。
“什么功法？”韩笑尘疑惑地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揣测叶褚的意图。
“恶慈念悲。”叶褚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这个恐怕不能传给你。”韩笑尘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里满是为难。
“为什么？”叶褚追问，眼神里的期待瞬间被疑惑取代。
韩笑尘微微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凝重：“这功法太诡异了，连品阶都没有。我当初也就是想修炼第一式，其他的就随便翻看了一下。后来我发现这功法不对劲，就把它给撕了。可谁能想到，那功法却像是生了根一样，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既写不出来，也描述不出来，每次使出恶慈念悲，都像是一种本能，就跟凝聚元力和玄魂力似的。”说着，韩笑尘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完，韩笑尘从环甲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