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国摇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世间万物，都有遁去的一，只要我们找到遁去的一，还有机会出去！”
张三坟耸耸肩，站在了魏无国身边。
他朝四周观察了片刻，只见四周都是狂暴的能量乱流，都是杂乱的磁场波动，就算是s级来了，也坚持不了多久。
在这里，引力都产生了异常，也就是说最简单的上下左右都分不清楚。
如果你认为头顶就是上，一旦真的朝头顶的方向前进，恐怕会越陷越深。
不过两人都是心智坚毅之辈，即便是面临绝境，依旧性情沉稳，没有半点惊慌，反倒是开始想办法自救。
但中土从来都没有关于空洞的记载，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两人一无所知。
最主要的是，被归墟席卷进来无穷无尽的海水，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太空一样，不知上下，不分前后。
张三坟双眼绽放着雷芒，但即便如此，依旧看不穿四周杂乱的磁场波动，他甚至连自己到底是静止状态还是运动状态都分辨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消耗太大，他双眼的雷芒渐渐熄灭，重新露出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魏无国看了他一眼，问道：“极致了？”
张三坟回答道：“没有。老何私底下对我说过，这个世界不允许极致境存在，那么多s级的巅峰，除了您，没有人敢迈出这一步。”
魏无国轻声说道：“我能走上这一步，是何永恒送给我的造化。我极致了，他就再也没办法极致，这是规则所限。”
“至于你，虽然没有极致，但你的灵魂应该第二次升华了，身上的灭魂法也彻底消失。”
“张三坟，你应该是极致之下第一人，哪怕是那个半吊子的酆都大帝来了都不如你。”
张三坟轻笑一声。
极致之下第一人。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s级已经算是不少了，s级的巅峰也不在少数。
但极致就是一道坎，八千年来除了魏无国，谁走谁死。
张三坟能成为极致之下第一人，几乎可以碾压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强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