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是讲课，洛珊的心绪却一路飘飞，目光也总是不自觉地瞟向牛涛。。
能够想的这么周全而细心的人，肯定不止是一个憨憨的家伙，可是，为什么牛涛每次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是那憨憨的样子呢？
此刻，洛珊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洛珊却并不觉得合理，至少这个时候，洛珊还并不相信，喜欢能够让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变得腼腆和憨儍，但在以后得岁月里，有了亲身经历的洛珊回头才猛然发现，原来喜欢这种感情，是真能让人变了模样。
两节天文课结束后，洛珊和牛涛并肩走在下课后喧闹的学生群中。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并肩走着，洛珊试图开口，却不知今天怎的，想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想了半天，终于对牛涛憋出了一句，“今天，真的谢谢你啊。”
“哎，”牛涛本就看着洛珊，闻言憨笑道，“那都客气啥，自己人。”
“嗯……”洛珊笑，“没想到你能发现我不知道怎么进去的尴尬，然后还想得那么周全。”
“嗐……那不是……”牛涛笑，被路灯照着的脸庞有些泛红，“他们在群里说了以后，我就一直瞧着你嘛！后面看到你到了一直没进来，猜了一下就猜到了。”
“我……”洛珊顿了顿，“一直以为你看起来憨憨的，傻傻的，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面。”
“我？”牛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憨憨？傻傻的？”
“额……”洛珊看着牛涛的反应，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就我的印象里一直都是这样。”
“啊？”
牛涛看起来非常意外，随即笑了起来，却没有再说什么。
洛珊也不知道说什么，便也干脆保持沉默，只是听着牛涛在边上笑。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牛涛才止住了笑容，看向洛珊，“洛珊，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没法儿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你说，我能回答一定回答。”洛珊正不知道说什么，听着话便赶忙应道，与此同时，内心的好奇也被勾了起来——以自己和牛涛的关系，究竟还有什么问题会让牛涛觉得自己没法儿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