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张婉霞在两人之间不断梭巡,突然问道“秦科长,你觉得我姐怎么样?”
张婉琴拍了一下她的背,这才刚见面呢,怎么就能问这话。
张婉霞诶呦了一声,嘟了下嘴,说道“你们又不是不认识,住一个院子里,还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秦科长你肯定了解我姐的为人吧?瞧着厉害,其实就是个样子货,不然也不能被那姓徐的这么欺负,明明自己不能生孩子,还想嫁祸给我姐,更可恶的是骗我姐喝了那么久的药,还算他有点良心,都是滋补的药,中西医都看过了,说是没有后遗症,还把宫寒吃好了,这也算是他唯一干过的好事儿,结果呢,我姐不计较他不能生孩子,愿意跟他好好过,他可倒好,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所以我姐才跟他离婚。”
张婉霞说到一半,张婉琴就知道她的用意了。
他们是邻居,她之前喝药的事,秦立肯定知道,虽然去年召开全院大会了,还是有好些人说她不能生,所以张婉霞才故意咋咋呼呼的在这一通抱怨,实则是在替她解释。
张婉琴抿了抿唇,想说不用,可又想看秦立的反应。
只见秦立微微点了下头,说道“徐永安去取报告单的时候,我碰到了。”
张婉琴一愣,诧异的看着他,一时间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去复查手我的手,后来碰到那个医生,顺便告诉他我看到了。”秦立又说了一句。
张婉琴恍然大悟,结结巴巴的问道“所……所以胡铭会来坦白,是因为怕你告发?那他去边疆援建也是……”
“做贼心虚。”秦立看到路边的糖葫芦,要了两串最大的,“给。”
“……”张婉琴接过糖葫芦,分了一串给张婉霞,微微脸红的说道“谢谢。”
“徐永安被人抓女干,不巧,我又碰到了。”秦立不急不缓的说道。
张婉琴都懵了,“那……那你……”
“他是轧钢厂的工人,我是纺织厂的保卫科副科长,不好越界,另外,我给他加了个火盆。”秦立顿了顿又说道“他没看到我。”
张家姐妹对视一眼,这让他们对秦立的印象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还以为他是个刻板,什么事都要讲规矩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