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陈岩也没想到侯德顺平时瞧着老实巴交的,竟然会把亲爹举报了。
不过就叶大爷这行为,搁谁都得发疯。
第二天上午,轧钢厂召开了职工大会,上了一堂思想课之后,才公布了一大爷和叶寡妇的处置结果。
叶寡妇记大过,撤职,调去烧锅炉,侯宝金记大过,撤职,调去扫厕所。
两人一个三级工,马上就能成四级工,一个是八级工,一下成了普通工人,工资变成22块不说,名声也臭了,以后无论是街道还是厂里,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林晓慧中午回家吃饭,就从吴大妈那知道了这个消息。
也是神奇,吴大爷不在轧钢厂上班,吴大妈更是没有工作,人家轧钢厂上午才通报的,她怎么就知道了。
“您哪得来的消息?”林晓慧好奇问道。
“这片大部分人都在轧钢厂上班,我出去转一圈就知道了。”吴大妈觉得不是什么大事,随即叹了一声,“你说他们怎么想的,院子里的地窖不够,还跑厂里的仓库去,被那么多人看到,这脸算是丢没了,现在职称没了,工资只有22块,轧钢厂的领导也够损的,叫小叶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去烧锅炉,整天灰头土脸的,一大爷最重面子,叫他去扫厕所比让他去蹲局子都难受。”
林晓慧也好奇谁想出来的主意,真是打蛇打七寸,戳中这两人的死穴了。
等等,吴大妈怎么一大爷和叶寡妇在地窖私会的?
“吴大妈,那个地窖是怎么回事?”林晓慧装作好奇的问道。
吴大妈左右看了眼,凑近林晓慧得意的说道“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一大爷和小叶从地窖出来,小叶那模样,一看就是被人那啥过,他们还以为自己瞒的好,其实我早知道了。”
怪不得吴大妈那天说话好像另有深意,原来她早知道了。
到了晚上,一大爷和叶寡妇包着围巾回来,叶寡妇还好,她住在前院,进了大门就跑回自己家了,一大爷还得穿过垂花门和连廊才能回家,面对大家伙探究的眼神,羞愤欲死。
回到家,一大爷卸下了伪装,气冲冲的问一大妈,“侯德顺那畜生呢?他在哪